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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这就去处理了,十六夜告退。」
「快去快去,明天要是没看到纱布就给我走着瞧!」
「是。」行了个武士礼节,我退出主上卧房。
我从来不去医疗所看病痛,因为那会揭露了我的真实身分。因此,我只能自己在房中照着镜子,抹伤裹药包纱布。
简单的铺了下床,以不会压到伤口的姿势入睡了。
在第一道晨曦照下来前我就醒了,但是,我却紧皱着眉头看着床铺,完全不明白为何会有一大片血跡在我的大腿内侧,就这样,我发呆了。
「夜!」
卧室门外传来主上的声音和敲门声,这把我给吓醒了。
「夜,你醒了没有?」
「刚醒,等我一下。」
平常,我都会在房里储备四、五缸的水,将毛巾打湿以后我开始擦拭血跡,将睡袍换下,换成平日的服装,然后将沾有血的睡袍扔进垃圾桶后前去开门。
「主上早。」
「嗯。纱布呢?我说我要看纱布的。」
我莞尔一笑,主上居然会为了看纱布来扰人清梦真是稀奇了,虽然我刚刚是在惊吓。
我褪下肩上的衣服,露出纱布让主上瞧一瞧。
「怎么包得这么烂?谁包的,我告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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