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睡前,她在心里默唸,那碗药有安眠的效果。
再次醒来,降翾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天?还是两天?
几天不重要,重要是,醒来就有一把声传入她耳里。
「身体还好吗?」
降翾侧过头,由于窗外的光芒,导致她只看见一个黑影正坐不远处的椅上,直觉靠诉她,那个人身份地位都有点不可想像的,可她就是对任何人无畏无惧,悠悠扬起嗓音却带沙哑反问:「你有顾过吗?」
「哈哈哈哈,他们说得没错,降姑娘真有个性。」雄亮笑声响起,黑影从光芒之下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近床边。
光芒渐渐被黑影遮没,脸容随之清晰可见,「要不要向你行礼?」降翾嘴上那么说,可行动一点也没有配合。
即使她从没见过弦帝,可单凭此人身上的衣服是偃月国的指定皇族代表图案,也只可以是皇族才能绣的绣图。再怎么孤陋寡闻,她也得知偃月国的皇太子年纪绝无眼前这个男人大,所以推算下来,眼前的男人,就是当今偃月的皇帝-弦帝了。
「哈哈哈!」又是几声大笑,弦帝抚着下巴短而黑的鬍子,瞇着眼轻笑道:「降姑娘说过你不属于两国的百姓,何况,朕要你行礼的话,降姑娘,你会吗?」弦帝坐在床榻边,毫不避讳地捏住冷清却心绪很傲慢的一张脸。
降翾连躲的念法也没有,她或许太清楚自己的身处情况了,躲,有用吗?还不是被捏住,不躲,又是被捏住,她干嘛还是花力气去躲。
用一双清透幽亮的眸子也同样毫不避讳地与弦帝对上眼,相信,没太多人敢与君王直接对上眼睛,那算是对君王的大不敬。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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