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去的。熬了十余载,他竟不死,自己却被二十万缗打发掉,岂不成了笑话?”
阿勊不以为然,“二十万也够她余生挥霍的。”
丽麂却道:“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亦牵扯到你我。我此刻很烦,尘定后再同你细说吧。”
当初,绯鹅是由雒宫嫁出的。程义方提离婚,只能和天子协商。祖劭劝绯鹅答应:“今日今时之他,肯离婚,已然是厚待你了。自从大富之后,他可是只有丧偶一说。实话同你讲,若他对你做出什么,我都不好追究的。”
绯鹅听了无惧,瞥丽麂一眼,吊儿郎当地感慨:“都怪你,他这一听就是姘夫的口吻,到底不如姊夫肯尽心出力。”
丽麂笑道:“我倒真有些怕了。无论离不离婚,你都别出宫了,就在我院中安顿下吧。”
绯鹅无异议。她也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