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已在渗透、交融。
会痛,傅母说,男人再温柔体贴,也难免。
何况这是个武夫,习惯了烈酒与悍马,追求的是酣畅与快意,怎么会在意她的怕与痛?
恐惧中,她的灵魂不断收缩,穿越漫长时光,退回童年无人理睬的壳中。无人理睬,也意味着无人打扰、侵犯。
阿兄,她心里说,我为你付出了这许多,你不会明白,此时此刻,我有多怕,未来面谈,也不可能言及此。我的无助,只有我自己知,现下与未来,只能独品。
身上一轻,他的体重已移开。
丽麂讶然睁目。
祖茂在她身侧笑,用拇指为她揩去眼角的泪珠,“今夕功课就这么多,明夜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