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夜,等最后一瓶点滴打完时,所有医务人员都松了一口气,安静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那位带队的医生朝阳台上的身影走去,说道:“陆先生,她已经稳定下来了,您可以回去看看了。”
“嗯,结果呢。”陆聿森把嘴角的雪茄取下,按灭在烟灰缸里。
“她今晚只是单纯受了惊吓,我们没有检查出其他问题。她的心脏状态还算良好,不过确实比普通人要脆弱一点,以后少受刺激好好养护就可以了,如果明天还没有退烧的话,我们再过来看看,不打扰您了。”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陆聿森轻步走回主卧,站在床边注视着床上虚弱的人。
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握起她一只手摩挲起来,然后落下一吻:“卿卿,对不起。”
床上的人动了一下手指,陆聿森看过去,发现她缓缓睁开了眼睛,但意识似乎还没清醒。
“怎么了。”
“渴……”她的嗓音沙哑,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
夏天的时候,阿姆习惯把薄荷泡在水里,放在每一个人的房间备着。
陆聿森走到沙发边上倒了一杯薄荷水,坐回床上把她抱起来,将杯口放在她唇边。
她的喉咙像是被烟熏了一样,干涩又燥热,清凉的薄荷水甜甜的,她喝了一口又一口,慢慢把水全部喝完了。
她喝水的动作很慢,陆聿森耐心等她喝完后,把杯子轻放在旁边,想把她放回床上继续休息。
谁知她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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