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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刘姨见她这模样,便知又熬夜了,心疼叮嘱,“不管做什么,身体要紧。”
许纯嘻嘻笑道,“遵命,谢刘姨关心。”
饭桌上,刘姨也坐下一起用餐,她原本不乐意,是许纯一再要求,说一个人吃饭独孤,所以有时候徐敬洲不在别墅,刘姨会和她一起吃。
“刘姨,我问你个问题。”许纯开口。
“你要问什么?”刘姨笑。
“就是,如果说一个人她做了违法的事,但是这些事对社会来讲是好的有益的,她帮助了很多人,也惩罚了坏人,虽然手段不太光彩。可是,有另一个人打算把这个做违法的人送进监狱,您认为那个违法的人活该吗?”
许纯说完,静静看向刘姨。
刘姨想了一会儿,“阿姨呢农村人也不懂什么法。以前在我那村有个脑子有问题的老光棍,经常恐吓村里人,大家都讨厌也怕他。有一次他强暴了个十五岁的女孩,关在家里地下室,那女孩父亲找到后,女孩奄奄一息,当即把那老光棍弄个半死残废,最后父亲坐牢,老光棍躺在医院治疗。你说这算什么事,在我们看来女孩父亲大卸八块老光棍都不为过,畜牲不如的东西,可法律这么规定着,只能按照它的理儿,又有什么办法呢?”
她稍缓后,继续说,“你说的那个人,他出发点或许好,但违法就是违法了,纵然我们觉得对,可律法面前就是错的。所以这法它到底保护的是坏人还是好人,咱们平民百姓也不明白,但是呢,有句话叫做公道自在人心!”
许纯心里却不怎么赞同,什么公道自在人心,人都死了,谁知道公不公!
她爸妈的枉死,如果她没发现,照旧被淹没,谁管真相到底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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