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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面前这个男人,心甘情愿地,放低姿态,双膝并拢,二话没说就跪下去。
嘴巴,在最靠近她湿而又湿之处的位置。
费星当然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
她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疑惑,并不耽误她理所当然地接受。
接受这世上最湿润的吻,接受唇与齿的纠缠,接受他精心学习的成果。
她抓着他的发,猛地按下去。
他像是溺水的人,濒死之前,还以为自己是在沙漠里,忘记水流的不可抵挡之势,反而大口大口地呼吸。
“你和费什长得这么像,是和他同一批制造出来的型号吗?”
按照人类的说法,也就是——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