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小毒物自作自受。
那点微末的愧疚瞬间烟消云散。
山洞外的天色已由墨色演变为深青色,大约在凌晨四点。
再不回去,等凌莘起来后,发现她一夜未归,又是一笔难算的账。
她匆匆套上衣服,小跑着离开此地。
一路紧赶慢赶。
总算在旭日升起前赶回驿站。
宋稞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
面容冷峻的男子背身站立,声音冰寒:“你去哪了?”
宋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