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异样的眼光,伸展双臂朝夫子行了一礼。
夫子抬手指了一处空位:“你便坐在那里吧。”
铃铛谢过,旋身朝案几走去。
“她是个女人,如何能与我们同起同坐!”一道声音猝不及防响起。
说话的是位俊朗少年,即便身穿统一色系的长袍,也看得出所用面料昂贵,更不用提他用来束发的暖玉发簪。
“简茗轩!”夫子语气中带了丝怒气,“我平时教导你们的‘有教无类’,全被你忘了吗?”
“可瑶光书院百年以来,都从未有过女子入学的先例,况且女子大多愚笨,不堪大用,我等日后都是要为圣上排忧解难,女子怎么可能做到。”
简茗轩心中不忿,撇向女子的视线隐含轻蔑。
宋稞怒火中烧:“瞧不起女人,你这狗东西难道不是从女人胯下生出来的,我看你娘一定后悔生下你!”要不是她现在是灵体,非冲上去打掉他狗牙,可也因为旁人都看不见她,哪怕宋稞骂得再大声,他也听不见,简直快要气出内伤。
她气完又转头担心起铃铛,简茗轩当众给铃铛难堪,对古代女子来说是极大的羞辱。
铃铛神色淡淡,未曾多分一个眼神给他,音量不高,却掷地有声:“论文采,你不如我。”
屋内霎时如烧开的沸水一般嗡鸣不绝。
简茗轩面皮瞬间涨得通红,怒声道:“小小女子,口出狂言!你敢同我比吗?!”
夫子捋了捋雪白长须,并未出声制止,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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