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离开;再后来,严仲鸣失去了挚友。本该欢喜的日子,每个人都有心事。严苓拿了棒针窝在沙发里织围巾。一旁的严伯啸和严仲鸣在说话,过了一会儿两人又同时停下话头。严伯啸看着沙发那边愣神,严仲鸣则拿着手里的茶杯,颠弄里面浮着的茶叶。
“咚~咚~”落地钟敲了两下,打破了这片沉寂。
“苓儿,睡觉去吧。”严仲鸣朝严苓这边说了声。
往年老太太在的时候,除夕夜里,大家都坐在老太太屋里守岁。严苓就缠着老太太讲以前的事情,讲老太太和老太爷年轻时候的事儿,也讲严家兄弟俩儿时的糗事,每年讲来讲去都是那几件事情,可谁也不曾厌烦。先在,老太太一走,最可怜的人是严苓。严仲鸣新疼严苓,不想她陪着自已和大哥在这里百无聊赖。
严苓从沙发里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二叔,我还要守岁呢。”
“怕二叔不给你压岁钱?”严仲鸣笑着打趣她,说着就拿出一个顶大的红包递给严苓。
“谢谢二叔!”严苓欢喜地谢过严仲鸣,却又犹豫要不要去接过红包。虽然欢喜二叔还把她当小孩儿惯着,可自已到底已经开始挣钱了,接不接她都不大好意思。
一旁的严伯啸看出她的犹豫,劝她道:“你二叔给你,便拿着吧。”
严伯啸这么说,严苓也就接过了红包。
“好了。红包都给了,快去睡觉吧。”严仲鸣又催着严苓去睡觉。
严伯啸也让她回屋睡觉。
严苓只好回了屋里,不过她没打算去严伯啸房间,毕竟严仲鸣没睡,她还是想谨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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