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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免不了被师父责骂,但大家真的都很欢喜呀!”回忆起当时的快乐,严苓有些激动。
“听说于先生教徒很严格的。仲鸣当初学艺就没少挨过师父的打。苓苓,你学戏时是不是很辛苦。”
“倒也没有多苦啦,爸爸。师父只是在教戏时比较严格,平时对我们很好的。二叔他肯定是太皮了,把师父惹急了,才会挨打的。”严苓知道严伯啸心疼自己,但也不愿师父被误会,就耐心同他解释。
“那你学戏时是不是很辛苦。我看你最近都这么起早贪黑的,难道在上海也是这样吗。”
“不是啦,爸爸。在上海的时候,上台前师父会细细帮我们捋一遍戏,演出的时候也会陪着给我们把关。所以只要乖乖听师父的话,上台前也不必过于担心的。”
她想了想又说:“爸爸。这是我第一次在北平演出,也是第一次作为雁鸣声的人登台。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误坏了雁鸣社的名声,更不想给爸爸丢面子。”
“苓苓。爸爸舍不得你受苦,雁鸣社和严家都有我和你二叔撑着的。爸爸只想你轻松快乐。”严伯啸把小人搂在怀里,心里无限疼惜。
“难不成你要我天天闲着,养我一辈子啊?”严苓笑着问他。
“爸爸很乐意养你一辈子。”严伯啸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小人儿的脸颊。
“哼。不要。”严苓伸手拿开了严伯啸的手指。“我才不要当金丝雀。”
“爸爸,你不是常说戏比天大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就一直念叨着学戏苦呢。当初我想学戏是有您的原因在的,但是后来跟着师父学戏的过程中我也慢慢明白了您说的那句戏比天大的意义。每次登台看着那些观众,我都能体会到自己的责任和价值所在。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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