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伯啸赶好装再上台的时候,往台下留意了一圈,没看到严苓。
后来几天,两人除了吃饭的时候能见着,还是尽量躲着对方。
书房的桌上,一朵朵绣球花错落有致的插在青釉花瓶里,给颇为无聊沉闷的书房添了一丝明丽。严伯啸知道这是严苓摆的。桌上还放了一些信件,都分好了整齐的排放着,有些是友人寄给他的信,有些是严苓拿不定主意不好回人家的信和一些请客帖子。
书房一直是严苓帮他收拾,从不假他人之手。她倒也不是什么都管着,书房里不该动的她从来不碰。里间是他的卧室,严苓也不进去的。
父女俩似乎是形成了一种默契,互不打扰却能会意对方。
严苓正在书房里把新买来的荷花插到瓷瓶里时,严伯啸回来了。
严伯啸一推门就看到站在桌前专新侍弄荷花的女孩儿,人面花面相映,他看得有些呆住。严苓没想到他这时候会回来也愣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问他“爸爸,你回来取东西的吗?”
严伯啸也敛了神色,“嗯。来拿之前和天蟾舞台签的合同。”
“我去给您取。”严苓放下手里的花。
从抽屉的盒子里找到合同后,严苓递给严伯啸。两人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仿若有电流划过般。只一瞬,两人瞬间抽回各自的手。
为了缓解尴尬,严伯啸看着瓶里的荷花问严苓,“这荷花看着不错。今儿刚买的?”
“今早去花市听人说这荷花香味不浓,我想着摆到屋里正好就买了些来。”严苓回道。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0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