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认同韦鎏的说法,哼的一声别过头去,最后又觉得无聊,再次找韦鎏搭话。
“大哥哥,你是哪里人呢?”
“我来自庐州。”
“庐州好玩吗?庐州人是不是都如你一般,长得如此俊郎?”
韦鎏又是轻轻一笑,也难怪少妇对她颇为严厉,这小妮子确实不知道何为害臊。
在交谈中韦鎏大概得知,少妇名叫白莺,出生于书香世家,早年嫁与城中的大户周壶,然而丈夫早亡,娘家又因故败落,年纪轻轻便被逐出了家门,自己一人带着女儿相依为命。
而少女名叫周箐,长得亭亭玉立,但可能是因为自小就跟着娘亲沦落,长得不高,身材颇为纤瘦,小胳膊小腿小屁股,还有一对贫乳,但模样却颇为标致,虽然已经18岁了,但看着就像个十五六岁的人儿。
白莺在灶旁热菜,看着灶里的熊熊烈火,只感觉到喉干舌燥,韦鎏那进门的一摸,让她激动至今。
自从丈夫死后,她已经守了十几年的贞洁,女人的情欲被她压在了最深处,本以为无人可以撼动,却没想到只是被韦鎏轻轻地一摸,便已春潮泛滥,饥渴难耐,她从来没有像这样渴求得到男人的满足。
白莺狠狠的掐了掐自己白嫩的手臂,提醒着自己是一个正经女人,而不是淫荡放浪,水性杨花的贱人。
可对男人的渴求却完全没有消散,她用眉角偷瞄韦鎏,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她生怕自己打开双腿,那淫水会滚滚而下,将她的衣服从内湿到外,要是这样就太尴尬了。
可,真的很想要啊!为什么?这个男人到底有些什么样的魔力?能让自己这样的一块坚冰都瞬间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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