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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充满了对季星淳的愧疚,吕颂很想再当面对着季星淳道歉,但他也知道,青年恐怕根本无所谓他这轻飘飘的一句话。
目光落在黄京、季虹这些人身上,一股无法言喻的复杂滋味从心底涌起如果当初他没有那么混账,现在站在季星淳身旁的人,会不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