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站了起来。
“收起你的怜悯吧,你嫌害得我还不够?老公宁可肏何晓月这个烂婊子也不愿碰我了,呜呜”说着忍不住满腔苦楚委屈,又自啼哭起来。
李萱诗自讨无趣,轻哼一声,在这个节骨眼上也懒得再跟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儿媳作口舌之争。
本是一摊子烂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任她巧舌如簧也只会越描越黑,索性恼恨的避让一边,目光即刻被茶几前粗暴“惨烈”的交媾吸引住。
我挺着粗硕如铁的阳具毫不怜香惜玉,甚至可以称之为辣手摧花,只顾埋头怒肏,双手如铁钳般攥住何晓月雪白的大腿,只当一具活生生的肉娃娃一样泄欲。
冷酷地交媾,干得她后庭鲜血淋漓,撕新裂肺的哀求哭叫莫不动容。
李萱诗一忽儿盯着儿子血萝卜似的奇伟阳具痴迷发怔,一忽儿触及何晓月悲惨不堪的“下场”兴灾乐祸。
贱婢,恶有恶报,罪有应得,活该被京京的大宝贝肏烂!
李萱诗虽然情欲勃发,恨不得推开何晓月与儿子抛开世俗廉耻,放浪交合,沉醉于欲海中寻欢作乐,不想顾及其他。
可再看何晓月疼得面如金纸,嘶哑的惨叫声也有气无力、断断续续,下体臀沟和茶几上都是殷红刺目的鲜血,芳新“咯噔”一下,暗觉不妙,一晃神间,急忙甩了下迷迷沉沉的脑袋,娇声惊呼道:“京京,快停下来,再搞下去何晓月怕是挨不住了,她谷道受了撕裂重创,失血过多,不能再弄她了,会出人命的!”
我尚未射精发泄,又受霸道药物的催残神智恍惚,加之愤怒被郝家大院淫乱污秽的录像所逼迫催化,状若疯狂,一身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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