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了出去,真正是判若两人,便如当初跟郝老狗放浪纵情一样,或许她本质上就是一个矛盾的人,只是这么些年相处下来,最不了解她的恰恰是我这个枕边人?
话音刚落,我便耳闻“啪”地脆响,紧接着尖叫声,斥骂声,衣衫撕破的裂帛声,纷扰杂乱,沸反盈天。
鸡飞狗跳了好一阵子,耳根子始才清静下来,应该那三个女人也扭打得累了,或许披头散发的坐下来稍歇。
我感觉自已是平躺在客厅的红木长椅上,方才场面混乱中还无辜被波及了数记粉拳和一件带有体温与体香的布料掉落我的面部,我猜该是某个女人的乳罩。
烟草中的不明成分令我四肢乏力动弹不得,但并未制约我的识觉。
相对于常人而言,我的五感敏锐许多,尤其是嗅觉更有一番独特本领,闻香识女人!
当然,这也称不上奇特,女人的体香微妙不同,而我的奇遇更加深这种鉴赏的能力!
几乎八九不离十,覆于我脸上的是白颖的乳罩,因为上头沾染着她清幽的体味。
女人爱没是天性,尤其是没人更害怕容颜衰老。李萱诗彼时养尊处优,花费大量金钱用在保养上头,药膳便是她养颜的一大秘笈。
她喜欢茉莉的味道,摘花碾末加到膳食中,长期滋补调养果然浑身隐隐散发茉莉花的芳香。
徐琳也眼馋偷学,选了熏衣草。白颖混在郝家沟不少日子,很是羡慕,便也尝试着跟风模仿。
起初选定兰花草,花香怡人又匹配她清幽冷艳的气质,相得益彰。而兰花名贵稀缺,采集花瓣不易,她也不是那种具有毅力恒新的女人,退而求其次便改用了芦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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