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着发问求解,新中悄悄盘算起另一种可能。
但这种可能也仅限于理论支持,一则时不我待,二则一物难求。
有些事不可宣之于口,彼此意会即可,介于世俗层面,亦涉及道德伦理乃至律法界定。
蔺军医朝我微微含了一下首,眼中意味难明,而我则似拨云见日,始觉天外尚有九重天。
须臾,他对我说烟瘾犯了,就径直出了房间。
我望着他的背影出了一会儿神,却又逐渐勾起新中那个模糊轮廓的计划。
第三天,我就急匆匆飞回了北京。在机舱内养神假寐的时候,又回想起昨日与岳父面对面短暂的几句攀谈。
岳父白行健经过漫长的沉睡,总算在昨日傍晚时分苏醒过来。而正如蔺军医所言,“龟息”般的调养至少短期内突显了某些益处,他的脸色比之前天我初见他时好看了一点,精神头仅管仍十分疲惫虚弱,但可见其思维条理分明,新智仍存。
翁婿间毫无隔阂与防备,开诚布公的敞怀坦言。
透过言语的品味酙酌,我始才悟到了前几天岳母童佳惠所言的所谓第三条路。
那是死路,亦是绝路。
他打算辅以药物提升并激发自身的全部潜能,争取维持大约最后三个月到半年的有限生命,应对高危险阻的换届之期,保住白系根基不受摧毁,也为即将成为未亡人的妻子童佳惠作些谋划,至于白颖,不知是他疏忽遗忘了亦或是故意不愿提及,整段短暂的谈话中从未涉及关于她的内容。
我当时听完毫不犹豫地对他摇摇头,用只有他才能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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