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活得更自我。
白颖与我之间的纠葛拖沓太久,兜兜转转,反而牵绊不下,愈发将许多边缘的人或事卷缠进来,伤者更痛,仇者仍快,暮然回首,始觉心中镶嵌着一面隐形的镜子,赤裸裸映照她的不堪卑劣,无所遁形,也折射我的犹疑的坚强和虚饰的冷酷,心房包容托依妆点镜框的精致华美,但始终挪移便痛、易碎,审视玻璃棱角的锋锐,只怪心肉太柔软!
她背叛婚姻和感情是不可辨驳的事实,无须用牵强的理由推诿逃避,灵魂的审判我相信也始终如影随形困扰着她,当然时间也只局限在我捅郝老狗三刀入监之后算起,痛改前非了也好,重新做人了也罢,这于我而言已经不再重要,或者说意义全无。
她于我生命中曾经浓墨重彩,占据了特殊位置,我已经无法分辨,可能某段时期,她要重过李萱诗,或者李萱诗重过她。
就好比天平的两端,我追求的是带点幼稚的理想主义色彩的平衡,而事实证明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李萱诗的性格包藏极端掌控的强烈占有欲,而白颖彼时对我是否算敞开心扉的真爱,用现时的结局回首追溯再衡量或许真的有待商榷?
她是鹤立鸡群高傲的孔雀,带着父母的使命接触我并施舍了一段堪称“完美”的爱情。
也许,我彼时也尚能入她法眼,至少不排斥、不反感,我于是幸运的“高攀”了她,抱得美人归,印证了才子佳人,良偶天成的世俗佳话,皆因旁人都乐见其成!
也许,日久生情,她也能逐渐适应我作为她丈夫的角色,也最终融入家庭的新鲜与困扰。柴米油盐酱醋茶,她是无感的,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才是她天赋本色。
也许,她确然单纯无邪,活在自己鲜花着锦的梦幻国度中,也期盼与我比翼双飞,白首偕老。从不曾设想人生是有风浪波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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