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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祸从天降,心绪复杂地赶往北京饭店的路上莫名其妙被人当猪仔一般虏了来,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
真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们婆媳一介女流,相夫教子,安身立命,也算与世无争。并不知晓究竟哪里得罪了阁下,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划下道来,死也好做个明白鬼!”陶凤英犹不死心,仍然在言语试探,企图觅得一个绝处逢生的机会。
明知已临悬崖边缘,粉身碎骨之前挥手乱抓几下,若是侥幸拉住一条藤蔓,死里逃生,世上毕竟存在奇迹!
我报以冷笑,成王败寇,历来强者才有选择的权利。而猎物不甘引颈就戮,垂死挣扎亦源于本性。但奢望本身就不切实际,云里雾中,智珠圆妙,算计的意图其实已经落了下乘。
“童夫人看来还是执迷不悟呀!也是,从来只在云端逍遥,哪知人间疾苦?身娇肉贵会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活!”我鄙夷不屑,极尽嘲讽之能事,说得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犹不止歇,高贵的花瓶,只有令它彻底破碎,才会明白自己的微不足道,才会认清中看不中用的价值。
“敬人者人恒敬之,杀人者人恒杀之,皆自取之者。童家作了孽,就该遭报应,因果之道,世有轮回,人再卑鄙狡诈,总也欺不了天!”
“阁下口口声声替天行道一般,始终将自己摆在正义的立场,明明设私刑却巧舌如簧,满嘴金科玉律似的,俗话说,盗亦有道,童家即便开罪了你,祸不及妻儿,有仇有怨大可摆明车马,光明正大地了断,使些下三滥的手段,欺凌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只会遭人耻笑!”陶凤英亦或是触底反弹,竟还能生出勇气反唇相讥,令我微感诧异,名门望族,且腹有诗书气自华,果然也不能小觑。
只是这番明显底气不足的“控诉”怎么可能形成杀伤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人呀,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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