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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闻言又急又恼,几乎尖叫出来,也顾不上名门闺秀的仪态,愤恨不已地嘲讽道:“李萱诗,莫非你是怀疑我在满口胡谄,偏排出来一个借口,好向我丈夫京京推托淫乱出轨的责任?你总是这样以己度人,生生将人往恶处想,自己淫荡下贱,作恶多端,却从不思己过,一味把责任往别人身上引,再端庄的皮囊也遮掩不了你腐朽淫乱的本心!红颜祸水,我是,你也是!”
李萱诗三番四次被儿媳妇指着鼻子骂淫妇,任她涵养再好,且今日刻意放下身段、摆低姿态,乞求万幸能过了白家一关,受些辱、挨点骂也唯有忍了。
审时度势,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可正主没见着,光被一个晚辈削皮挫骨的责问、贱骂,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气。何况,一对婆媳当初都是在郝家沟的烂泥潭里打过滚的,论淫贱、论放浪,谁又好得过谁?
“颖颖,你的事我承认有一定责任,也对你和京京充满歉意和愧疚,做人难,做女人更难。
我李萱诗并非贞洁烈女,也从来没标榜道德楷模。这人世间本就是物欲横流,肮脏、阴暗、卑鄙、下流、无耻之尤的事儿多了去了,很多只是没爆光出来而已!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遍地都有,红杏出墙的风流韵事也比比皆是。道德,在某些人眼中只是个用来伪装的面具,有需要了才拿出来用一下。
卸下伪装,谁又敢说比谁清白?
我李萱诗如你所说,淫乱下贱,十足婊子母狗,那我也只作我丈夫一个人的婊子母狗,伺候自家男人,合法婚配的,名正言顺吧?
跟自家男人行房欢乐,关起门来,搞点情趣、花样碍别人什么事?
若说那郝江化禽兽不如,我认,也怪我自己瞎了眼,自作自受,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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