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的身份有些尴尬!”李萱诗针对白颖的连串质问也是极力辨解,说时也不知是触及到伤心事,语调哀婉,渐至声泪俱下,梨花带雨。
白颖又坐了下来,依旧难以气消,随即又怨声娇叱道:“何晓月?她可是你亲选的郝家大院内务总管,也算是你的心腹亲信,你还要怎么辨解?
你们可真的是丧心病狂,郝江化那禽兽叫你这个婆婆打电话约我来郝家沟,而你自己却借故去了长沙,把我一个人丢在了那个淫窟,再次遭到淫辱蹂躏,甚至各种性虐、注射药物、拍照录视频,无所不用其极,把我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使用对待性奴的手段疯狂逼迫、摧残和折磨,整整持续了两天,直到我精神崩溃,彻底放弃抵抗,堕落沉沦。”
李萱诗闻言也惊诧万分,那时的景象她还历历在目,约白颖来郝家沟确是她的私欲作怪,醉翁之意无非是想同儿子京京“再续前缘”,得悉儿媳白颖怀了儿子的骨肉她竟生出嫉妒不甘,仿佛一个遭情人抛弃的怨妇,咽酸呷醋,精神都莫名的歇斯底里起来,无缘无故的恼恨、生怒,害得那一段时日保姆女佣们人人自危,王诗芸、何晓月都遭了无妄之灾。
人算不如天算,凭她巧舌如簧,儿媳白颖果然如约而至,心心念念惦挂着的儿子左京却因接获临时任务要出差国外,大失所望。
脸上却只作强颜欢笑,依旧和风细雨,让人如沐春风。
巧合的是实然接到闺蜜徐琳的电话,哭着说丈夫刘鑫伟在办理一件特大缉私案时受了重伤,眼下正在重症监护室抢救,生死未卜。
当初前夫老左空难,也是徐琳专程请假过来忙前忙后,帮她料理后事,此后又时常贴心陪护她身侧,开导、慰藉,一路扶持她走出至暗时刻、人生低谷。
彼时听闻徐琳丈夫厄运,感同身受、同病相怜,倒把儿媳白颖的到来抛诸脑后,那会儿正对白颖颇有微辞,女人都有点小肚鸡肠,借故晾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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