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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足两岁,乳牙都尚未长全。而五官样貌如出一辙,不是靠坠在她俩脖子上的两块玉佩辨别,他这个父亲也未必能区分长幼。
玉佩很是普通,并不是名贵的和田白玉,雕工却是不差,两只小葫芦惟妙惟肖,别无二致。
唯一的差别,一只玉佩反面刻上“菁青”,而另一只刻上“菁蓁”。
左京之暮雨朝云63
往事如烟,沉淀埋藏多年,故旧的追思令人怅然,无限伤感。而有些故事基于灰暗的色调,哪怕只是许多年后再度复述一遍,也只粗略勾勒了轮廓,依旧使人陷入哀伤,婉叹宿命。
徐琳口齿清晰,讲述也是不疾不徐,饶她早知原尾,亦是不自觉再度泪目。
而李萱诗尚是初度乍闻,或者内心深处并没有她外表的坚强,更趋柔软一些。此刻早伏在卡座的胡桃木台面上,嘤嘤啜咽,泣不成声!
我的心底同样打翻了五味瓶,极不好受,郁闷难消,也不去顾及墙上“nosmokg”的友情提示,从口袋里掏出白沙烟,抽出点上。
烟碱麻痹神经,让我暂时镇定了些,徐琳不知从何处找来个一次性纸杯,往里倒了些奶茶,轻轻推到我面前,当临时烟灰缸使。
我也没必要矫情,混乱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恩怨纠葛了几度春秋,彼此都心知肚明,纵使她再善解人意,该偿付的忏悔终须兑现。
主动总比被动好,知耻而后勇,态度至少周正,就看意志够不够坚决,染污的白绫洗涤不净,但终还是极力去搓洗了,迷途知返总好过背道而驰,泥足深陷!
一支香烟抽尽,心境稍许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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