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极恐,我完全有理由推断,当年白系骨干秦玉柱和我的父亲左轩宇之死也有他们童家的影子,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地下囚室气氛逼仄,一时众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
人生无常,对照自己的际遇,不知道该多些庆幸欢喜亦或忧伤哀愁?
好半晌,王诗芸才悠悠转回现实,铁窗囚笼,哀大莫过于心死。
“我受到谢惠兰代表的童家的逼迫,在北京已经生活不下去。但一时背景离乡,又茫然不知去往何处?何况我女儿多多还不到两岁,要一下子离开她十年,我怎么舍得?”王诗芸紧接着又开始叙述离开北京前往湖南衡山县的始末。“我是湖南人,既然决定离开北京发展,首选之地或者说最1悉、亲切的地方莫过于家乡了。所以计划中的归处也定为长沙,盘算着先打拼一两年站稳脚跟,在长沙买栋房子再接丈夫和女儿一起定居长沙工作、生活也不错。”
我点头道:“按你的学历和工作履历,安心落户长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项!”
王诗芸冷冷的瞪我一眼,没有反驳和辨论,依旧平静地讲述着,如同在谈论别人的故事:“我到长沙后主要关注那边的人才市场,也投了一些简历。跟几家大型企业的人事洽谈过,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吧!反正没有遇到十分投契的单位,直到某个人才交流会上碰到了多年未见的李老师。”
说到李萱诗的时候,我发现王诗芸的表情十分纠结,有感恩,有缅怀,有茫然,有怜悯甚至是唾弃,人性复杂,放在李萱诗身上更是一段扑朔迷离的神之操作,即使由她自己来释疑解惑,一时之间也未必能淋漓尽致地剖析自己的心路历程!
王诗芸接下来讲述的东西,我大都在李萱诗的私密日记中同悉了然。
学生为了报答当年恩情,义无反顾地投身偏远山区的一家民营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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