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阻止,不单如是,我如今还十分清晰的记忆,彼时我目窥淫戏,裆下的阳根勃硬坚挺,恨不能以身而试,推开郝老狗而代之!恐惧本源于此,我这个畜牲居然对亲身母亲抱持淫念,想将自己粗勃罪恶的阳具捅入自己当年的出生之地?令人发指的邪恶兽欲就隐匿在我看似道貌岸然的躯壳中。何以自处?何以立于天地?
惶乱无果的遐思窜满脑海,悲伤如潮水涌上心头。物是人非吗?我还是我吗?
山风呼啸吹嗍,杂草摇摆不息。
父亲的墓其实只是个衣冠冢。当时空难亡故,我和母亲仓促赶往事发地点,未及见到父亲最后一面,却已阴阳两隔。最终除了获得一笔不斐的赔偿金外,还带了一点辨认出来的属于父亲未焚化的遗物回来,母亲在此处为父亲建了一个衣冠冢,睹物寄哀思,天涯两相隔。至少,每年清明,我们能来此地对逝去亲者作一悼念和缅怀!
而李萱诗自从嫁给郝老狗后,似乎再未来过一次父亲坟头祭拜。她是自认为二婚改嫁后已经不是左家之妇,亦或是自知淫荡堕落,已无颜再见前夫?且由她去吧!天要落雨,娘要嫁人,如何阻止得了?
何况当初,传出衡阳闻名的美女教师居然要下嫁给郝家沟一个带着拖油瓶的老丑粗鄙,一无是处的老农民时,衡阳当地媒体社会版块都做过跟踪报道,可算是轰动一时,惊碎一地眼镜。李萱诗的大名更加如雷贯耳!
或许也是多年的一种不甘和坚持,李萱诗生性要强,当初被天下人蔑视的那一场婚礼,永远都是横亘她心尖上的刺。她是一个不甘平庸和失败的人,尤其更看重脸面,隐忍坚守何尝不是她对世俗社会的一种抗争和报复?
她就是要证明她李萱诗依旧是那只令万众景仰的凤凰,她生活的很好,不但家庭和美、子女双全,更能白手兴业,办公司,建山庄和奢侈豪宅,且凭自身能力,将一个又老又丑、目不识丁的老农民推上从政之路,竟也平步青云,一帆风顺,这难道不是能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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