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被我的鸡巴扇得一顿,贝齿轻咬嘴唇,连眼神有些颤抖:“休想~变态~”
“我是变态,您不也是吗?”说罢,我又用手挥舞着鸡巴“啪”的一下扇在妈妈的脸上:然后加重音量:“啊?”
这样的羞辱让妈妈双眼猛的涌起一阵雾气,然后双眼紧闭,双唇抿起,低下头不肯说话。我心中微微一惊,不知道妈妈是不是真的生气了,调教就是这样,没有安全词的情况下,有时候根本不知道妈妈是享受还是难受。
但我显然不能和妈妈说我要调教你,然后设定一个安全词,也就只能一步一步探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