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但在这么正式的社交场合就还是尽量别跟在他的面前一样无所顾忌了。
“她当然不是个农妇。”
但不是农妇的话,她又究竟是个什么人呢?他也根本说不出来,除了曾经是个贵妇女伴外,他对她的出身一丝了解也没有,只有一大堆自己的猜测。
不过多保留些神秘感也许是好事,他觉得他并不很想主动去解开这些中国谜题。
他只得叹了口气:“她真的很迷人,不是么?”
迷人到他完全无法抗拒,错事是一桩接一桩地干,先是违背他自己的原则与一个中了药意识不清的女人发生了关系,然后还不顾她的意愿把她绑出了英国,锁在他的身边。
他在表面上从来没有显露过,但内心深处却是一直在懊恼的,只是就算让一切重来一千遍一万遍,他大概也还是会选择这么做就是了。
从他第一次看见她,并在她的笑容里失了神时,他就知道大局已定。他一定会伸手捕获这只过于脆弱天真的蝴蝶,并将她捧在手心,竭尽全力地呵护她,好让自己不至于摧毁了她。
“她就像一株百合花。”侯爵答道,“高挑优雅、纯洁美丽,我真不知道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么可爱的女孩,但凡你少爱了她一分,我都会忍不住想要追求她的。”
他开玩笑一般地说着,心中所想的却更多,她就像是一幅活脱脱的拉斐尔前派画作,苍白的皮肤,慵懒的神情,还有那鲜红似血的丰润嘴唇,他与她跳舞时始终静悄悄地凝望着,思索着它是否品尝起来也是血般滋味。
听着侯爵的这一番形容,弗朗切斯科也不禁回想起了他的布莱斯小姐那封品格推荐信上落款处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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