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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不会向他这么说,永远也不会,那样只会导致一个十分难堪的结果,他肯定会认为她是爱上了他,或者是觉得她想当公爵夫人想疯了,他会十分得意,他还会用他一贯的温和语气得体地告诉她,一个农妇如此异想天开是不合适的。
而她又想与他结婚吗?倒也说不上想或不想,只是如果他真的向她求婚,哪怕她心中再如何受不了他,她也会同意的,她需要保全名誉。
但显然,他压根连这样的念头都不会起,男人才不会娶一个他们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能到手的女人。他要是想结婚了,他会去追逐一位刚出学校的名门小姐,她富有、高尚、清白,他会提前传信预约,然后捧着昂贵的鲜花,规规矩矩地登门拜访,哪怕订了婚也不敢妄动人家一根指头。
她感到自己有些绝望,在他以如此随意的态度对待这样严肃的问题之后。就仿佛她所在意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轻飘飘的,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能打发。
但是她不能绝望,永远不能,那会毁灭一切,令她背离未来,她得相信,相信上帝自会赐予祂的子民。
她对弗朗切斯科道:“我永远也不要做这么不道德的事,你不会替我想那很正常,但我要为自己多想想,我还想回到英国。你还记得吗?你跟我说过你一定会让我回去的,我希望你不至于连这都只是在哄我,然后我也许会给自己找个丈夫,我会拥有合法的子女。”
弗朗切斯科怔住了,他没想到哪怕是到了现在,她都还是那个顽固得令人无法理解的她,她仍然怀着这样可怕的念头。
她就是要拒绝他,就是更宁愿将她的身体与灵魂都交付给某个愿意娶她的英国男人,然后过着一种勉强称得上体面的卑微生活,每天清晨五点就得从床上爬起来点炉火,伺候全家,并以主耶稣基督般的坚忍承受来自她丈夫的殴打与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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