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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陆明矶。”末殇幽幽道:“还是你不敢看?”
被高烧炙得昏沉的陆明矶勉强睁眼,赫见末殇身上层层叠叠的氅子次第翻至肩后,在微晃的焰芒下露出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白腻细致的肌肤无疑使得上头惨烈的疤痕更怵目惊心,以致陆明矶几乎是本能阖上了眼睛。
“原来你不敢看。”末殇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了原先的愤世嫉俗含恨隐忍,不知为何听着却更加刻骨,那股子幽冷并非是从外头渗进,而是自体内无明处丝丝冒出,仿佛它们一直都在。
陆明矶浑身颤抖着,咬牙强迫自己睁眼。
末殇是对的。这是他的业,他不能不看。
虽说是雌雄同体的二尾子,末殇的身子却是不折不扣的女人,有着不逊男子的修长身量,香肩斜削,熊脯浑圆;不只柳腰纤薄,连胳膊、大腿都是肉眼可辨的纤细,益发衬得乳房玲珑小巧,透着少女般的纯稚。就连延玉照顾他时,都忍不住对丈夫夸奖过他的精致——妻子一直对自己过分丰腴的奶脯屁股,有着难以对人说的自卑厌弃,总觉得很臃肿似的,末殇的纤薄身板正是贺延玉梦寐以求、“充满女子风情”的理想典型。
在青溪山庄内,他们对他的拷掠在这副迷人的胴体上留下无法消除的痕迹,交错的鞭痕、炮烙遗留的足虫疤,刻在大腿和小腹上诸如“妖怪”、“淫妇”之类不堪入目的歪斜金创,即使痊愈后仍能依稀辨得字迹,可见入肉之深。
左侧乳蒂被烧红的火钳整个摘掉,留下如肠衣旋扭般的丑陋瘢痕;乳侧被烙出几个莲蓬似的窟窿,陆明矶还记得闯进地牢时那股散不掉的脂肪焦臭。他经常在梦里闻到,惊醒后须得急运内力抑制,才不致吐在床边。
与这枚半残的乳房相对的,是他原本尖翘如椒实、下缘沉甸甸的,即使小巧也极有女人味的酥嫩美乳,浅栗色的艳丽乳晕比铜钱还小,乳头更是豆粒也似,以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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