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浓坐在他对面,维持叠腿托腮的姿势,想事情想得出神,下意识换腿时忽轻轻“嘤”了一声,本能低头。只见她薄薄的白绸裆底湿濡一片,连同骑马汗巾一并打湿,在肉感的大腿间清晰浮出玉户的形状,如夹蜜桃。
那股黏腻不是淫水,是耿照留在她身子里之物。少年总算明白,她为何问司琴要汗巾,非为清理之用,而是要把他给她的留在玉宫深处,勿使流去。难怪整场军议间女郎始终叠着长腿,他原以为是端出一城之主的威严,不曾想竟有这般香艳的由头。
两人在半密闭的狭小空间相对而坐,若undef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