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炬木前,几人坐在马札子上,听见城门开启,纷纷起身。
为首一名高大的青年,眸光扫过舒意浓,不知是逆光瞧不真切,或有意忽略,也可能是一行人中身材最高瘦、走在最前头的阙鹰风攫其注目,无暇他顾,踏前一步,戟指冷笑:“你是威风啊,大郎!当上刀斧值统领,眼里便无父亲了!把咱们当逆贼提防么?”
乐鸣锋侧行而出,确保青年能看见自已,笑道:“二郎,少主跟前让你指手画脚的,那两根指头是哪里得罪了你,急着留于先地?”青年脸色微变,才看清来的是谁,只是刚斥责完兄长,毕竟拉不下脸认怂,冲乐鸣锋点了点头,强笑:“乐叔叔好——”
身后一人冷道:“你该先问谁好?”青年还待辩驳,冷不防被抽了一记耳光,打得他踉跄倒退,嘴角溢血,面颊迅速浮起夹着红丝的五指印痕,可见劲力之沉。
“跪下!”
青年被喝得浑身一震,双膝跪地。那人扭头一扫,虽在黑夜之中,但马背上众骑士无不以为凌厉的眸子是盯着自已,纷纷滚落鞍来,伏地不动。
披着黑氅的中年人转过头来,单膝跪地,抱拳道:“阙入松参见少主。事急从权,未及通知我城,实乃属下之过错,还请少主降罪。”
舒意浓忙上前将他搀起,怡然道:“阙伯伯客气。夜凉露重,咱们到厅堂里再说。我已吩咐伙房杀牛宰羊,今晚且让众位弟兄驻扎城外,喝个开怀,慰劳一路辛苦。”语声方落,众人无不面露喜色山呼万岁,与其说贪图牛酒,更明显是松了口气。
这身披黑氅的中年秀士,自然是钟阜酒叶山庄之主、掌天霄城钱粮外事的“剑浮酒叶”阙入松了。
他的五官轮廓其实与长子阙鹰风十分肖似,但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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