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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浓瞧着还有些轻飘飘,闻言如梦初醒。“不去……不去里头,门后换就行了。带汗巾没有?”
司琴一怔,知她指的是月事用的骑马汗巾。
少城主身子强壮,经期一向稳定,该还有大半个月才来,自无准备。况且来潮时须得换穿厚质裈裤,以免沁红,眼看应变不得,银牙一咬:“我回院里拿。”却被舒意浓喊住。
“用不着,我有法子。”主仆俩相偕转入石塞中,耿照在外等候。
窸窸窣窣的布滑声间,突然传出“锵啷!”清响,接着唰唰两声,应是摘下壁上饰剑,削开衣布一类,从司琴的小声惊呼,不难想见使剑的是舒意浓。
“公子爷!这是您最喜欢的白裈——”
“无所谓,这不就有汗巾了么?”舒意浓的嗓音听起来带着笑。“好了,你转过去,不许瞧。”
不一会儿舒意浓换好出来,司琴手捧旧衣,果然那条白绸裈裤已不成形状,显然裤管被裁作月事巾的替用品。三人来到俗称“仙人渡”的滑索机关,墨柳拢手于袖,眉心紧促,但他平常也就这样,难称有异。
整个下山的过程,墨柳先生与舒意浓异常安静,约莫说帖什么的在穹厅内便已谈妥,毋须耳提面命,只对耿照道:
“我会说你是赵阿根,但对阙老二来说,那就是梅少崑的意思。你别承认也别否认,其他见机行事就好。”耿照垂眸颔首,没与青袍客的视线交会,唯恐被瞧出端倪。
他不确定适才欢好时,墨柳是否在石塞附近徘徊,青袍客若有心,完全能避开少年碧火真气的先天灵觉,在两人胡天胡地的当儿隐身窥伺,只能希望墨柳先生人品端方,无这等恶劣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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