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顿,甚至是一天。
图纸点交墨柳先生后,耿照就着蔺草席子倒头大睡,起身时已过晌午,司剑烧水服侍他漱洗沐浴,备妥衣物便去张罗吃食。
耿照浸在浴桶里,舒服得闭上眼睛,忽想:“秋家小姐和那位女史,那晚之后不知怎幺样了?待发针铸造完成,也得找时间探望一二。
”
萧老台丞提过浮鼎山庄事,这也是耿照在听闻梅玉璁的目的地后,决定与他同往的原因之一。
西宫川人既殁,秋霜洁又孤苦无依,既是萧老台丞的故人之后,耿照自不能不管,得想法子好生安置。
洗完澡回到石室,提来食箧的却是舒意浓。
两人相视而笑,舒意浓晕生双颊,摆布碗筷与他一同吃喝,颇有服侍丈夫的小妻子之感,但多数时间里仍与他拌嘴斗口,互相撩拨,心里期待着吃完会发生什幺事,连一向凉爽的石室似都不住在增温。
调笑之间,耿照眉目一动忽然坐正,规规矩矩挟菜入口,舒意浓正想笑他假正经,提醒他方才是谁伸的魔手这般无耻,忽听叩叩两声,司剑在门外唤道:“公子爷。
”舒意浓吓一跳,连忙理了理襟口,心虚一下成了着恼,蹙眉道:“不是说别来打扰幺?晚些再来。
”耿照轻按她手背,舒意浓瞧爱郎笑意温煦,气登时消了大半,只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岂料司剑不依不饶,道:“公子爷,墨柳先生在穹厅等您。
”语气克制,显是顾虑耿照在场,不能说得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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