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帐面,你返家半年后,二十多年来每下愈况的钱庄买卖忽然止跌,尔后便是连年的成长,原本都被艮昌号打得丢盔弃甲,如今在渔阳已能分庭抗礼;谁才是通宝钱庄抵御外侮的中兴功臣,帐面是骗不了人的。
”
苍白瘦削的青年压着她幼细的腕子,俯身凑近,在汗湿的浓发中啄着少妇滑腻的耳珠颈背,薄腰疾振,弯翘的阳物以扞格的角度,一下、一下挑刺着湿滑已极的紧搐花径——干足大半个时辰,他很了解她即将高潮的征兆——边深深刨刮,边囓她最敏感的耳珠:
“现在开始,就是‘谁更重要’这个游戏最好玩的部份了。
要杀你们俩,比捏死蚂蚁还容易,所以先不考虑,比死更痛苦的事多了去,你可千万别瞧不起我。
你之前玩得挺好,所以其他人都死了,咱们且换个法子玩:
“来,比起通宝钱庄的秘藏宝库,你那陆郎的双手、双脚,又或拿来肏你的那根宝贝儿,哪个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