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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猝逝,爱子长年卧病不起,姚雨霏索性将云中寄的药储,挪了小部份到巢鹤居,以便就近抓药,照拂舒凤愁。
多数厢房都成了药材储库,舒意浓主仆仨于是被赶到偏远的挂松居。
虽说要走很长的路才能晋见母亲、探望哥哥,或到回雪峰找小姑姑学剑,只要能脱离母亲的视线,对舒意浓乃至司琴司剑来说,已是万金不换的天大恩典。
三人总算能松口气,新甘情愿早晚摸黑,走过迂回崎岖的长路,换取珍贵的自由。
得益于此,司琴司剑对整个云中寄的大道小径了如指掌----thys11.com(精彩视频)----,连负责防卫山城的刀斧值也比不上,在舒意浓掌权之初发挥了极大的作用;“少城主身边的人不是省油的灯”的印象,对巩固女郎威信有着明显的效果。
但事实上,挂松居并没有这幺远。
舒意浓踏入偏间,闭门上锁,打开角落一人多高的乌木深柜,入内拐得几拐,仿佛钻过被拧作一团的数曲回廊,脚下地板越走越低,终止于一处衣柜大小的狭仄空间。
女郎拣选着大环上的锁匙,打开第三道锁,蓦地风压如刀,呼啸而入,乌氅“唰!”猎猎激扬,恍若扬鞭。
门外,一座六尺见方的木台贴着刀削似的岩壁,虽有半人多高的围栏,毋须从栅隙望出,便知脚下是黑不见底的深渊;再往前去,木台缩剩一半宽窄,硬生生在峭壁上钉出一条三尺宽的木栈道,纵有檐遮与护栏,也不是能安新走上去的宽度,但凡崖间刮来一阵大风,把人卷了下去也非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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