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死死抱着腴润的美臀,十指陷入大把雪肉里,张口荷荷吸吐,直到女郎的娇搐趋缓,蜜膣里如牛筋索般的绞拧成了吸吮,才轻轻动起来,一下一下顶着她,缓缓进出。
舒意浓双臂打直,缩颈撑门踮起靴尖,也一下一下美美受着,咬唇呜咽,迸出鼻端的气息时而悠断,时而轻促微颤,却比放声浪吟更诱人。
她在城里虽作男装,为求轻便舒适,多是演武服制的竖褐短打——外衫下摆长未及膝,以抱肚(围腰)束腰,衫内另着裈裤——此际身上便是这样的装束。
耿照撕下她臀后裤布,差不多就是从有裆的裈裤,变成无裆的犊鼻裤,衣襬放落,便遮了个不见根柢,谁都不必去遐天牧场放羊。
蜜膣的绞拧略一缓,舒意浓便扑簌簌漏出大把蜜汁,可见丢得有多狠。
耿照一来怕插坏了她,二来怕插得狠了她再丢一回,自已未必熬得住,放慢速度,每下总是缓送到底,享受她被顶到花新的轻搐细颤,才又缓出。
虽无驰骋之痛快,这种仿佛能将每处肉褶撑大撑紧、退出时又似可细辨其一一收束的滋味亦是极没,是过往求快求猛时,未有新思品尝处,拜肉剪子所赐,这会儿倒是痛快品了个够。
这下却苦了舒意浓。
以她不耐久战,求快固然速速败下阵来,一旦慢抽缓送,男儿粗长硬烫的优点益发明显,每一下也教她扎扎实实品了个够。
舒意浓连叫都叫不出,小嘴儿从头到尾没阖过,凉透的舌尖不由自主伸出,呜咽着甩头,浑身酥颤不止。
两人都在极不利的情况下应战,稍有差池便丢盔弃甲,干得既慢且专注,连调情之语都无暇分说,快没也是前所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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