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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意浓噗哧一声,娇娇地瞪了他一眼,佯嗔道:“还有下回?”
耿照将她环抱入怀,贴颊低声道:“定有下回。
还要有许多许多回,姊姊这般好,只一回怎幺够?要生一窝,也不能只做一回的。
”舒意浓雪靥涨红,轻啐道:“就你这张嘴!”毕竟羞喜难禁,将爱郎结实的臂膀满满抱入乳间,两人维持交合的姿势,贴面温存片刻,膣里的肉棒始终未见消软,不知是阳旺未褪,还是这就恢复了气力,随时能提枪再战。
舒意浓心满意足偎着门,嗅着爱郎身上的男子气息,间或夹杂着些许爱液的淫骚、汗潮的咸刺,只觉菟丝寄乔木,似不能再更圆满了,忽生一丝惊惶,低声道:“耿郎,你决计不能弃我。
没有你,我也不活啦。
”
这几句说得轻细,更像喃喃自语,分明哀婉至极,却不带一丝企盼。
这不是恳求,而是想先说狠了,让自己早点绝望,如此一undef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