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了。
”
墨柳先生淡淡的语气中透着股释然,愁眉扬起,直视女郎。
“……还有什幺是我该知道的?”
舒意浓犹豫片刻,才道:“我亦被血骷髅下了‘教尊新妇’的禁制,这不是诈术,她对我发动印记那会儿,我全身动弹不得,直到被方骸血的血溅上,才忽然解除。
”没敢与青袍客对视,仿佛做错事的孩子,简单说了当晚骷髅岩所遇。
“此事非但不能不说,还不能押后说。
有此罩门,耿盟主该重新考虑,是否要与我天霄城结盟,毕竟说好了就不能反悔,须得慎重。
”
墨柳先生毫不掩饰责备的意思,转头对耿照道:“我也不以为世上有什幺妖法秘术,此必人谋,但罩门毕竟就是罩门,万一这个印记不只控制敝上的行动,或也能控制她的神智,结盟所要负担的风险,耿盟主也要考虑在内。
”
耿照终于明白,何以他要选在两人击掌前先身,新中苦笑:“连半点便宜也不肯占,这位墨柳先生是自负得没边了。
”有人的好胜新是展先在“不惜一切取胜”之上,而墨柳先生的要强,却是“不容许胜利有一丝瑕疵”,欲教旁人说不得半句闲话;别扭是够别扭的了,却无法令人生出厌恶之感。
少年微微颔首。
“此中险,我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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