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她再一骑绝尘,跑出视线范围。
两人最终并辔疾驰,仍是尽快赶回了天霄城,而迎接姑侄俩的却是姚雨霏的死讯。
“没人知道我母亲是什幺时候回城的,院里仆妇整理房间时,才发现她七孔流血,仰躺在锦榻上。
我的家臣墨柳先生颇通医术,也懂一点仵工,推断是经脉尽断而亡,却无有外伤,对外也只能说是得了急症。
”
耿照思索片刻,突然发问:“我虽不识墨柳先生,但‘柳叶银镝,四大家将’的大名还是听过的。
对外的说法姑且不论,天霄城事后并未追究凶手,看来墨柳先生不以为有人行凶,而是真当作暴卒处理?”
舒意浓道:“我母亲为求元胎,不知吃了多少奇怪药物,事后整理房间,搜出大批于身子有害的物事,其毒不下于五石散。
墨柳先生说若无良医指点,又或吞服无度,以致缩短寿元也不奇怪。
”
“那个奉玄教的容嫦嬿呢?”耿照又问:
“你脱困那会儿,可有留下活口?”
舒意浓对他着意于此颇有些诧异,但证诸“阿根弟弟”过往的表现,于此似又不应感到意外。
“我小姑姑温柔善良,剑下从不取人性命,只将她undef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