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下属面前亦是忌讳,遑论指使。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舒意浓很难想像血骷髅会把天霄城密道的事透露给实属竞争对手的同僚,由此可见血骷髅没有骗她:母亲便是再糊涂,也未把舒氏最紧要的秘密献给外人,血骷髅和眼前自称“木骷髅”的褛衣木面人皆非由密道出入本城,而是教尊那厢另有秘法。
虽然这也算不得什幺好消息,舒意浓多少是释怀了些,打醒精神,抱拳俯首。
“木使说笑了。
不知大人此番驾临,可有属下效劳处?”
头戴朽木髑髅的篷衣男子也不客气,冲她一伸手,但见五指修长,指甲修得齐整,以男子来说称得上斯文甚至是秀气,如读书人般,与诡异的朽木面具丶淫邪粗鲁的眼神口气大相径庭,是只好看的手。
“本座奉教尊之命,来取星陨异铁。
”
“这……”舒意浓可不傻,故作为难状。
“属下为血使大人所辖,异铁亦是受血使大人之命夺取,我教阶级严明,井然有序,此物属下须交与上司覆命。
木使何妨与我走趟骷髅岩,同血使大人磋商一二如何?”
木骷髅冷哼。
“汝一口一个‘血使大人’,叫得挺亲热,是没把教尊放在眼里了?”舒意浓从容俯首,抱拳抵额:“属下不敢。
此时此地,属下只见木使未见教尊,不敢失了覆命之物,还请木使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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