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炸伤的特征。
”指着遗体的左腿和右前臂:
“这两处是在庄门前与恶人交手时留下的剑创,创口是新的。
那把蜈蚣剑的剑刃很特别,寻常利刃无法割出这般模样……少城主,那白帝神君的蜈剑蛇钩,可有遗留在现场?”舒意浓望向乐鸣锋,紫膛汉子摇了摇头。
如此,“伪造尸体”的最后一丝可能性也随之消散,死者肯定是梅玉璁。
赵阿根的肩膀垂落,彷佛适才积极尸检的活力被一股脑儿抽干了似的,静静凝视着那张血肉糢糊的脸,双手合什,垂眸轻轻歙动嘴唇,不知与逝去的师傅说着什幺。
舒意浓轻轻一挥手,乐鸣锋等识相地退出祠堂,女郎倚在门边,安静陪伴。
赵阿根默哀的时间,远比她预期得要短。
少年肌肉结实的背脊一挺直,抬头的瞬间似乎便恢复了精神,这才不过盏茶工夫。
梅玉璁的死,有助于舒意浓彻底掌握少年,她原本希望他更颓唐丶更无助,更容易将他牢牢握在手里,但不沉溺悲伤毋宁也是令人欣赏的特质,女郎并不讨厌,想更进一步斩断他与双燕连城的羁绊,柔声道:
“少……阿根弟弟,令师的遗体,你打算怎幺处理?”
赵阿根茫然抬头,欲言又止,片刻才道:“我……没甚主意,少城主觉得怎生处理为好?”
舒意浓虽对他仍称“少城主”丶而未顺势改以“姐姐”之类更亲昵的称谓,略有些不满,但少年没有坚持要把遗体运回东燕峰,则是她始料未及的一大便宜,强捺欣喜,正色道:“梅掌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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