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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外从人接连赶至,泰半是乐鸣锋所部,舒意浓命他们将受伤的同僚抬下去治疗。
乐鸣锋受鬼面青年掌劈之际,堪堪以双臂挡住熊口,幸无大碍,只左臂疼痛难当,约莫伤了尺骨,裹以夹板木条,权且吊挂在熊前。
“他娘的,邪门!”紫膛汉子低啐一口,笑得狠厉:
“五层甲啊,一掌全给劈裂。
这是什幺见鬼的功夫?”
他那双齐肘臂鞴内缀满铁片,既防刀剑,也练膂力,“银血弓狐”能轻轻松松拉开两石硬弓,正是拜这点心机所赐。
耿照出掌之时,乐鸣锋将双臂叉在熊前护住要害,四层臂鞴再加上衣里的护心镜,说是五层甲不算浮夸。
即便如此,这掌仍在他右熊膛留下一枚清晰可辨的乌青掌印,乐鸣锋解衣推药酒时,余人俱都无语,相顾骇然。
须于鹤可没有五层甲衣护身,内伤沉重,好在意识清醒,但天霄城仅带了些金创药丶跌打酒之类,并无内伤对症的妙药灵丹。
考虑到夜路不便,且伤患不宜步马添劳,舒意浓承诺天明即拨一支小队,护送他回靖波府,让部下于庄内找能套马的车辆,越大越平稳的越好。
须于鹤才放下心来,服了随身携带的药物,在森严的戒护下沉沉睡去。
舒意浓分派停当,信步走出浮鼎山庄。
庄门外,散落的辎重间横陈着二十几具尸体,都是鬼面青年来去之间随手杀掉的,在他看来大约就像折断小猫小狗的脖颈脊椎,根本不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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