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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有东西遗在府中,想来取回。”
“走吧。”虞清走在前面,心里恨得牙痒痒。
才走进去,便看见纯白色里衣上至披着一件正黑色带金羽的斗篷在树下喝酒的沉寄。
他面色虽略有苍白,但已看不出有伤了。
黑白相衬间,显得他那张俊颜似仙似魔,少了几分他平日里的冷戾狂傲,多了几分柔和苍白。
养眼。
真养眼。
虞清太过直白炽热的眼神,让景祀的眉心微微紧了紧,看到沉寄身上穿着的里衣,领口微微敞开,不辨情绪的问道:“沉将军昨夜宿在此处?”
“沉将军夜夜都宿在此处,殿下亲自在床上照顾了一个昼夜,今日公主府上有事需得殿下亲自去操持,才不得已抛下沉将军离开的。”玉瑶接话道。
“亲自在床上照顾了一个昼夜。”景祀重复了一遍这话,语气中似有冰霜:“久跃居易主得实在快,在下来的不是时候了。”
虞清白眼一翻。
是挺不是时候的。
沉寄醒来没见到人,又看见他们一起进来,万一多心以为她是为了景祀抛下他怎么办?
虞清过去,“沉将军醒了,我还以为将军尚还要再睡一天呢。”
沉寄的目光自她和景祀的身上打量而过,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虞清的脸上,似笑非笑道:“醒了,在床上呆了太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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