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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程只得停止动作,走向她,有些担忧的问:“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宴程没什么性经验,当然不知道这是某种信号。
结果就听见温月梨娇娇地指着花穴小声说:“这里流水了,好奇怪,好痒,怎么办啊老公。”
这是温月梨学的某一部片子里的台词,男神自己玩是什么意思,她还在这,梦中都还不上,温月梨你怂不怂啊,今日誓要拿下宴程。
宴程:“这,可能,需要东西止痒。”
温月梨:“呜呜呜,什么东西,在哪里。”(无辜脸)
宴程:“长长硬硬的东西,我有。”
温月梨:(期待脸)
宴程说完才反应过来,还能是什么,当然是他快炸的唧唧,梦中初夜这不就来了,这个梦还是很有情趣的。
宴程一本正经地说:“你先躺下,我先看一看。”
温月梨掀起睡裙,就听到他说:“睡裙也脱了吧,待会儿滑下来会遮住,我看不见。”
温月梨心一横,把睡裙也褪掉,有些犹豫地问他:“老公,这样可以了吗?”心想梦里的宴程很上道。
宴程又一次看见光裸的女孩,她跪坐在床上,满眼都是自己。
打开她的双腿,她因为不安而颤抖,手指完全扶住她的膝盖,这样他完完全全看清花穴的情况,水润饱满,粉艳诱人。
“确实是流了不少水,老公给你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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