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马跡里猜出当年发生的事,元贞红仍旧无法接受他的说词。「不过是一点小感冒,怎么能轻易就让童阿姨……童阿姨生的到底是什么病?」
「再生不良性贫血,一种会使人免疫下降的罕见血液疾病。」童承锋字字鏗鏘的说出这个不知从何时起便阴魂不散纠缠着他们家族的疾病名称。「而且我母亲罹患的还是家族性、有可能遗传的。」
听说的当下,元贞红倒抽了口气,赶紧松开紧抓住童承锋的手,上下打量起来。
「那么你呢?还好吗?」想起这回见到童承锋,他确实较大学时期削瘦许多,元贞红不免焦急的问。
「我还站在这里,你说我好不好?」他反问。
童承锋笑着摊开双手,大方的任由她观察,好似这几年间他不曾受到病魔侵袭,身体并未差到连光爬这座小山就能耗尽一样。
最好的谎言其实是半真半假的,不是吗?
一如童承锋的预期,元贞红接受了他的说法,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你就是为了这个理由才一声不响的搬走,然后见了面也不认我?」她睁大了双眼瞪视着他,对于当他下决定的理由依旧有些难以置信。「慢着,这病是百分之百遗传的吗?是百分之百致命的吗?如果都不是,这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好意!你为何就不从我的角度替我想想,无声无息的就被初恋对象拋弃,这感觉实在太差劲了!你明知道、你明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被人拋下的感觉……」
看她说着说着,忽然像小时候一般掩面哭了起来,童承锋心下一个触动,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她的发顶,柔软的触感还是与从前一样美好。
「我寧可让你恨我或是忘了我这个只在你童年出现的过客,也不想让你亲眼看着我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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