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极为毒辣的话却没有让白天雪动怒,她仅咬了一口巧克力:「就当我现在真的只剩大脑,一辈子都只能在网域里生存吧!所以我的要求很简单:让我跟我妈在网域里见个面。」
「褓母不会因为你哭两声就让你见妈妈吧!他们是褓母,不是慈善家啊!」
「没试过怎知道行不行?」
「你真当他们是慈善家?雪儿你散发着无限的人性希望之光啊!哈!嗯嗯,我给你一拜。」
语毕,军戈果真严肃着脸合腿跪地,拉直双手,向白裙少女伏地膜拜,白天雪却早已习惯了。这些年军戈的言行越来越荒诞无稽,行事总为研究员留几分馀地;白天雪则多了几分冷静,少了几分暴躁,偶尔会展露出冰山美人的风采。
比如现在,她不慍不怒,又小嚐了巧克力,平淡地说:「随你说罢。我就是要赌他们的人性,看他们会不会给我一条生路。」
军戈抬头,唇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如歌唱般慢悠悠地说出了一连串反问:「雪儿啊,就算褓母终于对我们展露出无限母爱,准许你见亲妈妈了,那你又能怎样?跟妈妈快快乐乐地聊完了,还不是要回到褓母身边,协助大家进行非一般的伟大实验?你想要什么?半小时的母女相亲相爱环节么?」
白天雪沉默。
「雪儿啊,你该学会放手了,别整天只想着妈妈。我们啊,是螻蚁,是奴隶,是实验体。研究公司倒闭了我们就自由啦,不过瞧这儿的研究员和实验永不短缺就知道它的营运状况相当良好啊。」
白天雪闔上双目,轻轻叹息:「不用多讲了。除了妈,我还剩什么?我就是追求一剎那的亲人团聚。有半小时,总比没有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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