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知道这个绰号,是因为他信基督教,是圣经里某个人的名字。他也是我在国中时,做了一大堆的疯狂又北烂的事情,只是自从高一暑假同学会和高二上学期九月,穿国中制服回去找班导耍幼稚,再见到他之后,就也没再连络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样啦?
恩,左想右想,最后还是按下了通话键,没几秒后,通了,出现那熟悉的声音,但第一句话却是。
「喂,屁樺喔,怎么拉?」妈哩,我真的觉得,这两个字为什么从国中就被你叫的那么顺口。
「没啦,我老爸老妈放生我去南部度假,留我一个人在我阿嬤家,你要不要出来吃个饭?」
「啊?什么?放生?吃饭?这么可怜喔,你请客吗?啊你在哪?」不要脸没变这是真的。
「阿嬤家,你知道在哪吗?就是东兴后门那里。」
「哦哦,靠夭,我怎么会知道你阿嬤家在哪,哈哈哈,我等等再打给你,我先去帮我妈买晚餐。」
「好,掰。」嘟嘟嘟…..
「……….」
然后,那天晚上,是我真正开始认识他的时候,我们聊了很长,聊了很多,我们约在清云的旺角九九,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接错,我们各点了一锅,然后又点鱼饺、肉片、高丽菜、一堆火锅料,重点是干,最后还真的是我买单请客。
我们开始,聊起以前国中的事,聊起那一起经典改编的歌词,”郭静-等下一个天亮”、”小宇–终于说出口”。至于歌词内容就是,淫秽骯脏,在这里我们就不多加阐述。晚上八点,整间店里,晚餐时间过了,所有大学生都走光了,只剩下我们的声音,聊起,国中我们一起做的北烂事情,还有班上照着座号,所有的科任老师,每个人都来讲一下,从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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