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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那是一双只懂得杀人的手,那双手的主人同样也只懂杀人。
零极先生没有流泪,他的泪腺和情感早已失去了连结。
……又要再度失去了吗……?他想起被处份掉的母亲和姐姐。
这回也一样,什么都不会留下。每次他拥有的事物都如同沙滩上的城堡般脆弱。
嗯?又要?每次?
「你还没察觉到吗?你早已将她的存在投影成自己过去没能拯救的『家人』了,所以你才会如此挣扎。接下来,」无刻沉声说:「你该认清现实了,她不是你的什么人,她只不过是眾多拥有悲惨命运的其中一个少女而已,没有执着的必要。」
「喂,酒鬼喝酒需要什么理由?」零极冷冷地问。
「嘿嘿?因为是酒鬼,所以喝酒,这就是理由。这又怎么样?」
「疯子做事也一样,懂了没?」
疯子做事常常也不需要理由,正因为如此,才是疯子。
儘管实际上他只有认识她不到一天,理由亦不甚充足,但他终究是想救她。
零极只有这次承认江湖的评论,他或许真是疯了。
「嘿嘿!辩得漂亮!」语毕,无刻仰天灌下酒壶中的最后一口酒。
「少废话,我听出来了,你有办法的吧?」零极忍住抽刀抵在无刻咽喉上的衝动,「你知道该怎么救她,只是那个办法或许存在风险,所以你才会这样确认我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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