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板!
接着滑板立刻被乌鸦的管状舌头给捲住,「什么?」牠还有这招?
那隻死乌鸦或许是判断出被打到会很痛,因此牠企图夺走我的武器。我瞪着捲住滑板上半部的粉色长舌,吓得手汗直流。和乌鸦抢滑板实在不好玩。
「介哥,这里是四楼耶!」死党a已经跨在窗檯上,却没有勇气起跳。
「不要紧,跳下去是升旗台顶端,那里有两楼高,就相当你只跳了两层楼!」我赶紧劝死党a跳一跳,我不觉得自己可以继续应付那头怪乌鸦。
「但是——」「下去啦干!」我松开滑板,滑板立刻被乌鸦给捲过去,接下来我转身一把用力将死党a推下去,然后跟着跨越窗檯、飞向天空。
跳两次两楼高总比跳一次四楼高还要好。
听说从二楼的高度掉下去不会死。我这就来证实。
短暂的失重快感和本能的恐惧让我发出怪异的叫声,不过确实没有很痛,因为我摔在死党a的背上。当死党a正为了扭伤手腕、擦破两大片膝盖皮而痛苦不堪之时,立刻又因为我的降落而被压断两根肋骨。
抱歉啦。如果你早点跳就不会这样了。
「来来来,再跳下去就可以穿越操场、逃出校园囉。」我强人所难地鼓励着死党a,然后抢先跳下去,落地时「啊呜哦哦哦!」内脏彷彿被集体压缩般痛苦,手肘的皮肤则被操场地面的颗粒给夺走一小块。
为了避免被死党a压到,我赶紧以疼痛为动力往前蹦蹦跳跳。
「咯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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