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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要不是从北峰传回来的急报过于重大,根本没半个人愿意稟报消息给萧魍听,因为谁都知道萧魍极其易怒,假设不小心触怒他,可不是到歉就能解决,在萧魍面前也没有「少说留一条胳臂」这种事情,惹怒萧魍的下场一律只有死。
「请、请问——」「喂,『七夜堂』那边通知了吗?」
信使才刚打破沉默,萧魍便打断信使带着颤音的话头,信使只好紧张地改口答道:「是!但,『七夜堂』的堂主一向随性,所以……」
「也就是说那个臭小鬼不想管这事,是吧?」萧魍早料到会这样。
「是!因为七夜大人她最近都沉迷在——」
「喂,」萧魍脸色一沉截道:「我只问你是不是,我有要你多作解释吗?」
「非、非常抱歉!属下不会再犯了!属下知错了!」那信使顿时双腿止不住颤抖,他吓到整张脸都刷白了,只差没有漏尿。这也不能怪他,只能说萧魍散发的肃杀之气实在过于迫人。
「吵死了,垃圾。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滚。」萧魍瞇细双眼,他对零极先生的传说感兴趣很久了,这回听见零极先生有本事在北峰大闹,自是想亲自去会会那个零极先生的本事。
其实这种心性在江湖间十分常见,谁都知道江湖人的天性有三,分别是争强、争名和争权,而萧魍正是属于天性特别偏重「争强」的武林中人,过往的四季之夏怒和第一流杀手的不死铁骨,都是这种性情。
「是!」就在信使正想告退时,他在萧魍面前又犯下了一个可悲的错误。
「回答个屁啊!我不是说你吵死了吗!」萧魍一怒,人体被某股巨力轰碎的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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