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他得到安慰的是,他的主人始终看着他,用那样骄傲坚定而带着一丝柔情的目光。
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展冽发现他的主人放下酒杯向他走来,然后他被缓缓地放了下来,齐凌帮他揉着肢体让血液循环,然后拔出肛塞,甘油如同解放般汩汩地流出,这样排泄一般的举动竟让展冽产生奇异的快感,他痉挛了几下才忍住高潮的冲动,然后一些液体又流了出来。
齐凌把手指深入他的后穴搅拌似的玩弄,抚摸着柔软紧实的肉壁,向更深处探去。
“啊~主人……”刚刚经过灌肠的内部格外敏感,齐凌才玩弄几下,展冽就承受不住地软倒在他的怀里,媚肉紧紧夹着他的手指,收缩挤压着。
直到最后的一些液体也被弄出来了,齐凌才抱着展冽去清洗。然后他鞭打了展冽,提早了例行的晚调教,吃过晚饭后就带着展冽出门了。
在这之前齐凌给展冽穿上了贞操束缚带,原本是心疼展冽就没有再让他戴,连阴茎环也没有再用,但是出去的话,齐凌希望展冽留些只给自己看的地方。
而且由于两人正式确立了关系,齐凌并没有让展冽戴面具。
是夜的绯色,一如往昔的纸醉金迷。
一直为齐凌三人留着的一个角落,灯光较别处暗些,观察全场视线最好,却不容易被人看仔细。
蔚海笔直地跪在荀子卿脚下,嘴里咬着一个水晶的烟灰缸,荀子卿弹落的烟灰大多掉在他的鼻子和脸颊上,他却不敢乱动,只能忍着疼痛。
荀子卿直直地看着蔚海,眼里没有惯常的随意柔和,而是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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